到最后,他已经完全化为实验机器,几乎日夜不休。
而他花了足足一个月零二十一天的时间,终于让他得出了一种效果值得瞩目的新疗法。
只是要想确切这种新疗法的疗效,还需要更多的临床实验,但目前来说,他已经得到了一个里程碑式的成果雏形!
当然,时诉安自己并不认为这种新疗法会成为他职业生涯里的标志性成就,因为他还有更大更远的目标,但目前,他觉得他终于真正踏出了一步。
为了患者,也为了他所热爱的医学。
不止时诉安激动喜悦,跟着连轴转的实验室助手们也全都压抑不住兴奋地大笑,要不是还在实验室里,怕不是要原地疯狂开起party。
不过在潮水般汹涌的喜悦后,众人神经一松,便都累得不行了,纷纷要回去睡觉,并且约好,过几天要一起大吃一顿,好好放松一下!
时诉安工作时间比他们每一个人都要长很多,助手们还能轮班,时诉安却几乎没有离开过实验室,到了最后十天,经常在实验台旁边一站一整天,累了就向系统兑换个“无事一身轻”光环。
以至于助手们都害怕他年纪轻轻会猝死。
然而时诉安身体一点都不累,要不是怕连轴转太过分会引起异样的注意,他怕是连每两天睡三小时这种事儿都不想做样子。
只想做实验,调整方案,再做实验......
这么循环下去。
不过话说回来,如今他终于取得初步成功,骤然放松下来,精神霎时感到了难以言表的疲累。
而且,他好想他家臭小子。
时诉安在实验室楼上的专用宿舍洗了个澡,换了一身衣服,准备干干净净清清爽爽地去见谢无偃,给这小子一个惊喜。
只是他还没出门,宿舍门就被敲响了。
“时,我能进来吗?”一道有些紧绷的青年声音从门外传过来。
时诉安听出这是他的助手之一——英国人维斯塔的声音,便温声道:“可以,进来吧。”
门“吱呀”一声,开了。
维斯塔金发棕眼,身高足有一八七,人长得也挺帅,平日里阳光又爽朗,这时脸色居然有些拘谨害羞,让时诉安有些意外。
“怎么了,你是有什么问题吗?还是想请假?”时诉安笑着看着他。
虽然维塔斯年纪比他还大,足有三十二岁,但因为是他助手的原因,一开始还一直叫他时老师,导致他对维塔斯的感觉就像在看学生。
“没,没有问题,也不是请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