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瑟瑟已经习惯了他的沉默寡言,一边找了张干净的浴巾搭在他头上,一边给他重新系扣子,白顾黔真是瘦,睡衣里还空唠唠地,不过好在他骨骼匀称又高大,倒是瘦得不难看。
给他系好扣子,萧瑟瑟目光不由自主地移向那处……
看起来很安静的样子,没刚才吓人了,是过了那股劲儿,还是被她打得偃旗息鼓了?
萧瑟瑟还是有点生理常识的,男孩子早上起床有生理反应是很正常的事,谁让白顾黔倒霉,碰到她刚睡醒正迷糊的状态……
蛋疼是比姨妈疼更致命的疼痛,萧瑟瑟忘记是谁跟她郑重的科普过。不过看白顾黔这副淡定的样子,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应该是没什么大碍了吧。
她松了口气,一滴冰凉的水正好滴在她额头上,纳闷地抬起头,才发现自己和白顾黔距离太近了,抬眼就能碰到他的下巴。
刚沐浴过的男人肤色已不像昨天那样苍白,唇红齿白的模样活脱脱一个青葱少年,淡褐色的眼瞳一眨不眨,懵懂地看着她。
萧瑟瑟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刚才当盯裆猫这么久,要是换成正常人,早就大骂她女变/态了……
“……”她脸一红,清咳一声,连忙退开。
……
一段令人尴尬的小插曲就这么无惊无险地过去,之后的几天,萧瑟瑟都特别注意观察白顾黔的身体状况,见他没再出现什么异样后,心里的石头才掉了下去。
他们这边相安无事,张特助那边却盯得很紧。自从那天打了急救电话后,白家人似乎就对别墅这边的情况变得重视起来,每隔两天就要打一通电话来过问白顾黔的情况,就连周末白家人往别墅送日用品那天,张特助也亲自来查了次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