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已经太久没有正经笑过,几乎已经忘了开怀大笑是什么滋味,所以只是象征性的勾了勾嘴角。
有趣。
一直到方才,傅离骚还以为是他之前看走眼了,这个姓程的作精表面又蠢又疯又作,实则深藏不露,在娱乐圈艹文盲人设艹到起飞,却写了一手堪比原作的漂亮行书,古文功底还很深,夸起人来足以信手拈来。
连他都差点儿被他撩到心旌摇曳。
但现在看来,不止他看走眼了,而是根本换了一个人?
一个……古人?
傅离骚微微眯着眼睛,目光里带着一丝探究,打量着眼前漂亮到邪魅的男人。
明明和之前一般无二的容貌,但眼角眉梢、举手投足,似乎哪儿哪儿都和从前不同,周身散发着一种介于书卷和锋刃之间的独特气场,既有种说不出的含蓄内敛,却又张扬恣肆、锋芒毕露。
程恣睢……程恣睢终于意识到自己搞了多大的乌龙。
原来“冻结”在这个时代,不仅仅有“结冰”一个含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