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祸害宁儒的星标任务的截止期限,也只剩下不到半个月了。
a级电击他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但并不在意,五岁那年被狼撕咬他都没哭,一点儿小惩罚算什么?
但失去行动能力七天……就很不妙了。
程恣睢发微信问了下江季风,得知练习生们今天休假,大部分本地练习生都回家探亲了。
他之前曾经扫过一眼练习生们的履历表,依稀记得宁儒家在湖广,一天的假期根本不够,所以应该还留在宿舍。
程恣睢低头看了眼手机。
离子时尚有一段时间,还不算太晚。
他连行李也没收拾,悄悄知会了下工作人员,又发微信让蒋菲菲明天过来拿行李,就悄悄离开了小镇,运轻功去了s市。
别说,步步生莲虽然特效惨不忍睹了点儿,但速度非常可观,几乎跑成了一道残影。
很快就到了《舞林大会》节目组所在地。
平常喧闹的练习生宿舍楼安安静静,只有少数几个窗口亮着灯。
a班宿舍只有两个,很好找,宁儒的宿舍果然只有他一个人。
程恣睢用围巾、帽子和口罩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从窗户里悄无声息地跳进去。
宁儒正靠在床边贴着面膜看舞蹈视频,余光瞥见人影,面膜都吓掉了“你……你是谁?”
程恣睢将手指竖在唇前,轻轻“嘘”了一声“我是你们江季风江老师的朋友。”
宁儒稍微冷静了一些,但仍旧紧紧捏着手机,皱眉“江老师的朋友?”
“是,”程恣睢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你知道的,他这个人有种莫名其妙的正义感,觉得《舞林大会》是一个选秀节目,姓程的一个做导师的,抢了学员风头也就算了,现在竟然还觊觎c位,热搜上竟然还有送程恣睢c位出道,这不是胡来吗?所以特意叮嘱我来教你运气的法门,下次一定要‘艳压’,让姓程的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
他最近天天和江季风“朝夕相处”,将他吊儿郎当的口气模仿了个十成十。
宁儒稍稍放松了一些“运气的法门?”
“对,舞蹈和武术从根本上是相通的,假如你能掌握武术的运气法门,对于舞蹈上肢体的控制,也会大有裨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