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程恣睢道,“下午我会在风骚传媒召开新闻发布会澄清此事,在那之前,我希望那个什么……钱洞?他一定要知道,最好能派亲信过来搅局。”
胡随:“……”
“做不到没关系的,”程恣睢轻笑,“不还有一死吗?”
胡随:“……我尽力。”
程恣睢微笑:“这才乖。”
他微笑着挂了电话,唇角笑容渐渐消失,冷着脸,用那种瘆人的反派式语气说:“郑哥,你派车去接下耿嘉年——找个会八卦、能拱火的司机去,就说程恣睢和温安然一看关系就不寻常,进屋都单独相处了两个小时了,也不知道在做些什么。”
郑渊博:“…………”
他实在看不透他想做什么。
但程恣睢实在是太自信了,郑渊博虽然感觉他就是在胡搞,但还是照做了。
就算搞砸了,也是傅总的心头肉执意搞出来的,和他无关。
下午三点,新闻发布会正式召开。
还没到三点,门口的媒体记者就已经排起了长龙,每个妄图插队的都会遭到早到的媒体的强烈谴责。
虽然主办方一直在解释说名额不够,但在媒体们的强烈要求下,还是勉强同意他们入内采访。
新闻发布厅只有几十个座位,但最后连过道里都站满了记者,整个厅被挤得水泄不通。
三点整,程恣睢和温安然先后来到了现场。
温安然微微低着头,眼睛红红的,很显然是哭过了。
记者们不管三七二十一,上来就一通狂拍,七嘴八舌地问——
“请问温安然,网上爆的料是真的吗?”
“你之前骗了程恣睢,对吗?”
“你蓄意接近程恣睢,是为了图谋不轨,利用他上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