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恣睢有些诧异地打量了傅晚风一眼:“您的病……痊愈了?”
糟,忘了装病这茬儿了。
傅晚风神色微微一僵,紧接着若无其事地点了点头:“是啊,好得差不多了。就是还有点儿虚,跑一会儿就喘。”说着还咳嗽了几声。
程恣睢笑着点点头:“爷爷一定要保重身体。那我先上去了?”
看傅晚风的精神头,上次八成是装病……爷爷装完孙子装。
莫非戏精也遗传?
程恣睢颇有些哭笑不得。
卧室的门开着。
程恣睢敲敲门:“我进来了?”
傅离骚背对着他躺在床上,脸朝里,怀里抱着一大块长条状硬纸板,不知道在做什么。
程恣睢凑近一看,才发现傅离骚怀里抱着的是他自己的等身人形立牌!
……
傅离骚仍旧背对着他,抱着他的人形立牌:“你知不知道我有多心疼你,多担心你?
“你知道我看到别人那么误解你、骂你,却不能为你辩解发声,心里有多难过吗?”
程恣睢:“……对不起。”
“我和你说话了吗?”傅离骚侧过身来,宛如冰晶琉璃的眸子淡淡扫了他一眼,“我在和我们家橙宝宝说话,我们家橙宝宝特别乖,每天都在我怀里陪我睡觉,从来不去危险的地方。”
程恣睢:“…………”
果然疯得不轻!
傅离骚伸手温温柔柔地捏了捏人形立牌的脸:“你真的好坏啊,就算在我身边,也不肯消停,总是让我牵肠挂肚。那么危险的地方,我不让你去,你偏要去!一点儿都不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