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头看着程恣睢,用力摇了摇头。
程恣睢安抚地拍拍她的手,敛下眼底的冰寒,唇角勾起冷冽的笑意:“好啊,我等着。”
等着让你们血债血偿,生不如死!
他牵着妹妹的衣袖,大步朝外走去,走到一半,手机铃响,他皱眉接了:“喂?”
“请问是程恣睢程大哥吗?我们钱董让我问问您,”对面传来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他似乎有些怀疑人生,语气很是飘忽,“他已经按照您的吩咐做了,三、三尸脑神丹的解药,您打算什么时候给他?”
“什么解药?”程恣睢满腔戾气,皱着眉,淡淡道,“没有解药!”
他挂了电话,在路边拦车。
这时,一个挂着JB19CM车牌的车在他面前缓缓停了下来。
傅离骚摇下车窗,伸手推了推眼镜:“上车。”
程恣睢惊讶地挑眉:“你怎么来了?”他微微眯了眯眼:“不对,你怎么知道我在警局?”
傅离骚抿了抿唇:“这儿不能久停,上车。”
程恣睢拉开后座车门,让妹妹先上车,然后坐进副驾驶,系上安全带,笑盈盈侧头:“我气得狠了,都忘了你说随后就到了……什么时候到的?”
傅离骚面无表情地目视前方:“很早。”
“有多早?”
傅离骚迟疑片刻,才道:“黑玉断续膏。”
程恣睢:“…………”
方才的几个小时,傅离骚已经深刻反思过了——他感觉以他之前的骚操作,没被打实属三生有幸。
可见程撩撩真的是很爱很爱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