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恣睢觉得傅离骚这个样子实在是太好玩儿了,狠狠地撩了他一通,这才心满意足地睡了,才睡了没多久,就被一阵呜呜的哭声惊醒。
他皱眉听了一会儿。
程璐璐在卫生间呜呜地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程恣睢反倒微微松了口气。
小姑娘从警局出来,一直表现得跟没事儿人似的,太正常,反倒让人担心,能哭出来是好事。
经过这件事,她一定能学会好好爱自己。
第二天上午,傅离骚开车送他们回家,顺便见家长。
即便程恣睢已经不是程恣睢,但毕竟还是那个人。既然关系已经确定下来,不日就要订婚,上门拜访一下也是应该的。
为此,傅离骚特意腾了一天的时间出来,让吴管家拿了替换的衣服和礼品过来,洗漱完之后,对着镜子打领带。
拆了好几次都打不好。
傅离骚对着镜子叹了口气,把领带摘了,领口拽得松了一些。
他自打出生以后,就像一个没有感情的学习和经商机器,很少能感受到情感波动,更是从来没有感受过普通人所谓的考试紧张、重要场合讲话紧张之类的情绪。
傅离骚第一次在程恣睢身上感受到了吃醋吃到吐血的**滋味。
也是第一次,感觉到了紧张。
还有惊吓。
人生的所有情绪上的第一次,都是程恣睢给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