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摇头拒绝,被求了半天,才叹了口气:“也不是没有办法。”
“什么办法?”
服了易容丹的前紫毛刘鹏程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从怀里掏出一个瓶子:“我这儿还有最后一颗辟邪丹,服了之后可辟百邪,只是有个副作用,从此不能再近女色……”
史立效:“没关系,只要能救命!”
刘鹏程又将辟邪丹收回去了:“还是算了,此物价值不菲,我还是留着以备不时之需吧。”
史立效:“求求你卖给我,多少钱?不管多少钱,我都出!”
刘鹏程伸出五根手指。
“五万?”
“不,五百万。”程恣睢问:“最后卖了多少?”
刘鹏程激动得脸上的痘痘都在发光:“两百万!就这么一颗药,竟然卖了两百万!钱都在保险柜里,现金。昨天我装成慈善救助组织的,买了一车米面粮油去探望死了闺女的老头老太太的时候,老两口一直抹眼泪,对我说谢谢谢谢,我……我这辈子都没……没感受过被人感谢的滋味。”他伸手摸了摸已经不紫的后脑勺,忍不住笑了:“感、感觉还挺好的。”
程恣睢:“做得好,记得常去看看。多贫贫嘴。”
他们这个年纪失去女儿的痛苦,唯有陪伴能稍稍减轻分毫。
“知道知道,”刘鹏程道,“我从小没有爷爷奶奶,虽然他们也比我妈大不了多少,但是感觉上就像爷爷奶奶一样。程大哥,我原来还以为你是……你真是个好人啊!”
程恣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