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对方看起来并不像女人啊……虽然其实它也不太认得请男人女人。
在它看来,除了主人,所有的人都长得一个样,只有闻起来味道不同。
这个人身上的味道还蛮好闻的,但是对他有敌意!
他不喜欢!
傅离骚又问了一遍:“你们什么时候认识的?”
顾逾钊一脸戒备地盯着他:“我们早就认识了。”
傅离骚:“比我们还早认识吗?”
顾逾钊:“当然!”
傅离骚:“你和他交往过?”
顾逾钊一时反应不过来,没说话。
傅离骚还当他默认了,沉默片刻:“你们……玩过字母?”
顾逾钊根本听不懂这么高深莫测的暗语,于是继续按照庄岩哥教的,面无表情,冷淡地说:“这和你无关。”
傅离骚心想,原来如此。
果然是之前那个害“死”他哥的人留下的风流债。
可是……程恣睢为什么不直说呢?
怕在顾逾钊面前露了破绽?
傅离骚把人送到之后,迫不及待就想回去找程恣睢求证。
但他之前说好了不逼程恣睢,给他一天的时间,现在回去,会不会显得他太急切太不饶人?
而且言而无信。
还是再等一等,等明天再去找他吧。
但平常无事发生,一天很快就过去,傅离骚心里藏着这个疑问,迫不及待想去找程恣睢,便觉得一天漫长得看不到尽头,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
他在公司处理完工作,又跑去找了傅经史,问他拿了傅经史亲手绘制之后印好的订婚请柬。
第二天上午开完会就去找程恣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