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傅离骚甩开了。
第二次没甩开,任他握着:“你做什么?”
程恣睢手指在他掌心里轻轻搔了搔,眨了眨眼睛:“骚郎,傅宝宝,别生气了好不好?”
傅离骚看了他一眼:“那你把剧推了。”
“算了,”傅离骚想到严遂说这剧能火,也不想挡他前程,“你把真人秀推了,就顾逾钊做飞行嘉宾那期。让他少说话就是。他要连一期都撑不下来,有你遮掩也没用。”
程恣睢想了想:“好。”
傅离骚听他答应,气儿终于顺了不少,他把请帖拿出来,在茶几上铺开:“你字写得好看,你来写吧。”
程恣睢:“好。”
“你有想请的人吗?”傅离骚说,“我不想请太多人,就请亲朋好友过来做见证,你看行吗?”
程恣睢:“好。”
他用不惯钢笔,便买了笔墨纸砚。
傅离骚在旁边替他磨墨,他执笔一字一句填写请柬,时不时交流两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