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技师和工作人员又都说是吴羌的吩咐,其余不知情。
线索就这么断了。
程恣睢去找了庄岩,单刀直入道:“当年顾逾钊收集的证据呢?”
庄岩:“已经毁掉了。”
“没有备份?”
“没有。”
程恣睢微眯着眼睛看他:“真没有?”
庄岩垂下眼帘,避开他的目光:“真没有。”
程恣睢凉凉道:“你是觉得你们老东家一击未成就会知难而退,从此不会再找顾逾钊的麻烦?还是……”他轻笑了一声:“你不会真觉得只要你什么都不说,就可以独善其身吧?”
庄岩:“我……”
程恣睢:“当年顾逾钊遭逢大难,你担心顾逾钊遭遇不测,也怕被牵连,暂时选择隐忍,我可以理解。但你在决定让顾逾钊重新出山的那一刻,就已经与渊博娱乐为敌了。我说句不中听的话,你这是既想当婊/子,又要立牌坊,天底下哪有这种好事?”
“……你让我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