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没他们的戏了,程恣睢随便扒拉了几口饭,又被顾逾钊扶着,回酒店。
刚才情绪上来了,还好。
等平静下来了,程恣睢想到方才的熊熊火焰,一阵心悸,手指攥着顾逾钊的衣服,情不自禁微微发抖,脑中一阵阵眩晕。
……
傅离骚在衣柜里关了一晚上,快气死了,吃完早饭才稍微没那么气,找到程恣睢的充电器,给早就没电阵亡的手机充上电。
手机还是他从温安然手里抢来的,程恣睢买的。
程恣睢当时什么都不懂,只贪图屏大,连快充功能都没有,用了半年,充电口就有些接触不良,充了足足一上午才充满。
傅离骚刚打开手机,想微信联系下程恣睢,就听到房门“嘀”地一声。
程恣睢脸颊绯红,整个人没骨头一样,挂在顾逾钊身上,走进来。
傅离骚本来都已经躲进衣柜了,实在气得要炸,又从衣柜里冲出来,冷冷看向顾逾钊。
顾逾钊惊呆了:“你……他……他不是死了吗?!”
程恣睢一个头有两个大,松开顾逾钊:“你先出去,有机会再和你解释。傅离骚没死的事,暂时不要和任何人说,知道吗?”
顾逾钊脑子完全宕机,但还是乖乖点点头,走了。
傅离骚过去关门。
顾逾钊下意识觉得这个人很危险,趁走廊里没人,凶巴巴瞪了他一眼:“汪汪!”
傅离骚快气疯了:“汪汪汪!”
程恣睢:“…………”
傅离骚将门反锁了,走到程恣睢面前:“我都听你的话了,你让我躲在衣柜里,我就在衣柜里呆了一晚上,脚都麻了!可你……你居然当着我的面儿和他卿卿我我!”
“我没有……拍戏太累了,他才扶我回来的,”程恣睢心累极了,“傅离骚,你能不能正常点儿?”
傅离骚一把将程恣睢抱起来,轻轻平放在床上,手指掐着他的手腕,将他的双手锁在了床头,眼底带着疯狂的神色,嗓音沙哑:“我本来就是疯的,难道你此刻方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