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恣睢笑着摇摇头:“拍戏拍的……上午有一场穿过火场的戏,我怕火。”
傅离骚一愣:“怕火?”
“嗯,”程恣睢笑着说,“你那天偷听……知道我以前是站不起来的吧?”
傅离骚听他这么轻描淡写地说起从前,心疼得不行,一下下抚摸着他的手背:“嗯。”
程恣睢:“其实不是天生如此,是因为我小时候遭遇了一场大火。哪怕后来我长大了,变得越来越强大,天底下已经没什么我惧怕的人和物,可我还是怕火……雪球——顾逾钊小时候被雷劈过,我知道那种恐惧,所以才放他进来的。”
傅离骚知道他是在解释昨晚的事,握住他的手,在他手背上轻轻吻了一下:“我没生气。”
程恣睢笑了笑,眼底带着一丝促狭:“真没生气?”
“好吧,有一点点。”
程恣睢无情嘲笑:“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