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离骚拿着风筒给程恣睢吹头发,一边吹一边问:“宝宝,你有什么心愿吗?”
程恣睢好像特别无欲无求,都没主动给他提过什么要求。
“心愿?”程恣睢一愣,他思忖片刻,微微眯了眯眼,邪邪笑了起来,“你来卖个萌。我想看你卖萌!”
他想很久了。
冷酷冰山霸总卖萌,想想就很带感。
比撒娇还带感!
傅离骚:“…………”
他耳根慢慢红了,放下风筒,一本正经将右手握拳,举到耳畔:“喵~是这样吗?”
程恣睢忍不住亲了他一口。
可爱,太可爱了!
他家骚郎就是卖起萌来,也和别人不一样。
“我只和你卖萌,只给你看,”傅离骚回亲他,低声道,“我是你的。我的全部,都是你一个人的。”
他有些情动,撩起程恣睢浴袍的下摆,看到他小腹上浅浅的疤痕。
虽然已经过了快两年,也用了一些祛疤的药,淡了,但还是能看到明显的痕迹,可见当时有多疼。
傅离骚陡然心疼,他伸手轻轻触摸了一下,轻声问:“疼吗?”
“早就不疼了,”程恣睢哭笑不得,伸手揉他半湿的黑发,“和我之前……这点疼算什么?”
傅离骚低头,落下细细密密的亲吻。
——因为有你,我才喜欢上了这个原本一片灰暗的世界。
“可能我不能给你全世界,”傅离骚亲了亲他的唇角,低声道,“但我的全世界,都是你。”
程恣睢被他土味情话雷得浑身发麻。
“别肉麻了,”程恣睢踢他,“快点!”
“遵命,”傅离骚俯下身去,辗转厮磨、极尽温存,“我的教主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