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汤宗此来是为那件事,汤宗就不会只带着一个人来了。”周洪宗看他一眼,“那件事我们已经做了万全安排,莫要还未怎样,自己先乱了阵脚。”
他说完凝神想了想,“听闻皇上将奉天殿的案子交给他审理,也许他是为此事而来。”说完对凌晏如交代,“先不用猜测,沉住气,等见了面再说。”
“好,一切听周大人安排。”凌晏如点头同意。
周洪宗吩咐手下,“带他进客堂。”
“是!”
手下刚要去,又被他拦住,“等等,本官和凌大人一同去迎他!”说完与凌晏如收拾官袍官帽一道出去。
布政使司衙门外,纪纲和汤宗苦等不见人出来,只能干站着晒太阳。
纪纲对汤宗道,“汤大人,看来被我说中了,人家连门也不让你进,不是我说你,你当年干的事,的确有些......”
“有些缺德?”汤宗反问。
纪纲立刻道,“这可是你说的,我可没说。”
汤宗笑道,“他若不见我也没关系,浙江按察使凌晏如与我有旧,大不了去浙江按察使司,一样能搞明白事情原委。”
“哎呦,汤大人,你一说有旧,我就害怕,你看看与你有旧都是些什么人?解缙?程汤?黄淮?”
纪纲说到一半,觉得说这三人不合适,毕竟两个身死,一个被贬,与自己都有关系,立刻住嘴,“到时候汤大人可千万别逢人就说与我有旧,我纪纲担不起。”
汤宗笑了笑,“这一点纪千户放心,你也可千万别说与我汤宗有旧,我同样担不起。”
“如此最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