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我刚出来就被打爆了电话,这才充上电。”王璨的语气很急促,他不过是临时去了个加急任务,结果一回来人进了审判庭。
穆白珩的语气听不出什么情绪,只不过是给他陈述:“被纠察指控了,现在正在走流程,开了审判庭,在里面接受审判。”
“什么罪名?”王璨挠了挠头,这帮人闲得吧。
穆白珩依然陈述:“乱用禁术,通敌叛国。”
“有病吧,这是能随口乱说的?”王璨一听这狗屁倒灶的罪名就皱眉了,知道这是里面有人搅浑水,故意把姜时鸢往最高法庭上送,可他们的目的又是什么呢?
“阿璨。”穆白珩垂头看了一眼震动的手机,忽然叹了一口气,“我很庆幸有你这么一个朋友,这件事就交给我来处理,你继续忙,不用着急赶回来。”
“啊?喂?喂?喂?”
王璨看着已经被挂断的电话,还是满头的雾水,穆白珩那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请问被指控人,是否拥有施展禁术的能力?请回答是或者否。”
“禁术是你们定义的,根据不同的事件施展不同的术法,用最小的代价高效率处理完异常案件,这是我们守夜人的准则。”
“请回答是或者否!”
“呵,我回答是或者否,这样的回答对你们的记录员看来是相当友好,有什么记录难度?!”姜时鸢的火气终于被挑起来了,冷声反驳。
话音才落,大厅内一阵哗然,甚至有旁听员已经笑出了声,就连上面坐着的陪审员也眼神怪异地看着审判长。
同样坐在审判席的穆白胤更是微微睁大了双眼,毕竟姜时鸢还是他所见到的,第一位在审判庭公然顶撞审判长的人。
不过,这样的处境对来她来说,也更加劣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