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斯承抿唇,他拿着刚才买的冰镇矿泉水起身,卷耳看着他进了洗手间,没去管他。
过了一会他坐回来,跟她说,“这回呢?”
“?”卷耳所有所觉,对上邵斯承黑漆漆的眼瞳,鬼使神差的摸了摸他的胳膊。
不热了。
她想起邵斯承刚刚拿走的冰水,一言难尽,收回手在手机上打字,“你不会把冰水倒在你胳膊上了吧。”
反应过来,邵斯承也觉得自己的举动实在太shǎ • bī。
他闭着眼睛,嘴也闭上了。一脸自闭。
他究竟在急不可耐的要证明些什么。
卷耳看了会儿他颤动的睫毛,无声地笑了。十二月末,落雪散了漫天,校园里的翠绿换了雪白,是另一番人间盛况。
学校的跨年活动如期而至,卷耳没报名任何节目,她是班级的副班长,今天还有一堆的事情等着他做。
卷耳和班长陈拓忙着布置,文体中心的地面上拴着很多线,线的另一端是飘在顶棚的的氢气球,上面五花八门画着各种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