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耳穿着一套柔软的家居服,邵斯承把她拉到床上,神情淡定。
“喜欢踩?”他开始脱衣服,动作干脆利落。
“邵斯承你别耍流氓啊!”卷耳笑着往床下跑,被他一把拉回来,两个人嘻嘻哈哈的闹,他没穿上衣,整个人烫的不行。
邵斯承青筋绷紧,怕伤了她,偏她还有心思想别的。
“我觉得在一起和没在一起,日子好像没差什么。”卷耳在他耳边轻轻笑着道。
他们俩本来就是一家人。
邵斯承哑声,“有区别的。”
“你以后,就可以光明正大做我的小耳朵了。”
这感觉说不上舒服还是难受,卷耳被他弄的像是个娇气的布娃娃,弄一下哼一声。
他按着她的腰轻轻地捏,卷耳瞬间掐紧他肩膀,邵斯承沙哑着声线,“这就是区别。”
零点钟声敲响,窗外烟花绚烂,楼下的两个老人还在吵,最后一秒,卷耳还不忘喘息着跟他说,“新年快乐,邵斯承。”
声音娇软,带着颤。
邵斯承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新年快乐,宝宝。”
从这一年开始,邵斯承的新年愿望从岁岁平安,变成了岁岁有她。临床五年制,而管理是四年制。
日子像是叠起来的纸飞机,在时空的轨道里滑得飞快,卷耳大四结束这一天,是邵斯承毕业的日子。
当年一起去当过志愿者的人在学校附近包了个小酒店,一群人聚在一起,简单吃了个散伙饭。
陈拓牵着林露进来的时候,卷耳碰了碰邵斯承,“他们俩在一起了?”
她面前摆着杯酒,邵斯承不动声色给她换成了水,“他们俩都是你们学院的,你问我还不如问你自己。”
他神色平淡,一点没把这两个人放在心上。
卷耳想了想,微微一笑。
年轻的时候总有许多意外和惊喜,跌跌撞撞,但结局总是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