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鸣金在外赶着马车,途径瓦子,外面传来热闹地叫卖声,烟火气很浓。
卷耳捏了颗小几上的葡萄放入口中,“所以你都算计好了?那日迷晕我的明铜,表面上是沈相在司府的细作,但其实他是你的人,对么?”
奚鹤卿唇角勾起,坦荡极了,“是。”
卷耳好笑。
谁都精不过他。
衍朝事情快了,婚礼替嫁之事,奚鹤卿应也是有意让自己进司府。
“对了。”卷耳看向他,“冯崎的事儿,处理干净了?”
奚鹤卿睁眼,“嗯。”
卷耳又道:“太子可有疑虑?”
奚鹤卿伸手给自己倒了杯茶,闻言冷笑,“那个草包,就算有疑虑又能如何?”
卷耳颔首,“那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