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耳偏头,让兰壶将一边的软帕拿过来,边道:“你先出去吧,这里有我就行。”
“是。”
门扉开合,屋子里又只剩二人。
卷耳伸手浸湿软帕,给奚鹤卿简单擦了擦手脸。
他皱眉,却没醒。
温热的帕子从他凌厉下颚辗转到脖颈,胸前,腹间。
她动作细心又温柔。
奚鹤卿呼吸匀稳,仿若无所觉。
卷耳把手里的帕子浣净,给他擦第二遍。
掠过紧致腹间,卷耳目光落在他中裤上。
她看了眼奚鹤卿雪白的脸,神色淡淡地直接伸手去解他的裤子。
卷耳的手刚触及柔软布料,她刚抽开绸带,便冷不丁被一只冰冷的手扯住腕子。
“……不用。”
失血过多的原因,奚鹤卿的手冰凉凉的,话里也没力气,
卷耳把手抽出来,淡淡地说,“司主肯‘醒’了?”
奚鹤卿睨她,手落在身侧,沙哑道:“你早知道了?”
“我猜的。”把那帕子扔进盆里,卷耳垂首,“你想做什么?”
这次行动,奚鹤卿并没有和她说。
奚鹤卿垂眸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