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别人穿和自己穿,好像不是一回事。
兰壶看出她不愿来,笑出声道:“婚姻大事,夫人快别嫌弃,主上还在外面等着呢。”
兰壶走过来帮卷耳利索的换了衣服,卷耳揶揄她,“哪是主上等着,我瞧你倒是担心鸣金也在外等着呢。”
兰壶红了红脸。
天高地阔下,幽幽绿意绵延望不到边际,卷耳换好纯白婚服,乌黑长发披散在身后,不施一点珠翠。
镜子里的人美的心惊。
一行人刚到这没多久,卷耳途经几城,风景昳丽几幢,又凑巧见了几场婚礼。
她说草原的婚服好看。
奚鹤卿便说给她一场婚礼。
洁白衣袍上绣着繁复暗纹,卷耳提裙掀帘而出时,奚鹤卿已在烈日下等了一会了。
他本就白,一身白衣加身,傍晚余晖下耀眼夺目,仿若踩过几多岁月,依旧是是蓬莱初见的那个少年郎。
“卿卿。”她弯了弯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