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待卷耳开口,孟庭戈便继续道:“但声音熟悉。”
听着她的声音,好像便没有那般烦躁。
卷耳明白了。
‘幼年’的孟庭戈与她隔着狗洞,应该是没有打过照面的,之前他能认出自己,应该是根据声音。
因她‘逗狗’的时候,絮絮说过许多的话,并且自称‘阿姐’。
她的声音印在孟庭戈记忆里,不管变成什么样,他好像都忘不掉。
所以那个呆呆的‘阿木’,才会唤她阿姐。
那他现在这个样子,可是记起了什么?
孟庭戈蹙眉看着卷耳凌乱的长发和微皱的寝衣,半晌皱眉,“你是谁,为何还不告知我?”
卷耳张了张嘴,没说出什么。
她有些失落。
那个软乎乎的阿木,她还没欺负够呢......
床上只有一床被子,如今正被卷耳抱在怀里,孟庭戈穿着雪白里衣坐在一旁,他曲起左腿,左臂撑在上面,看着她忽而出声。
“你是我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