惧离别,却被抛弃,贪爱意,却尝尽分离。
半晌,她抬手扶着他肩膀,温柔开口。
“风不吹,树不摇,小宝儿,要睡觉。”
“小船儿,轻轻摇,待天黑,睡觉觉。”
“……你做什么。”他声音沙哑。
“哄你呢。”
“……”
哄那个懵懂的阿木,青涩的庭庭,和如今的,你。
这人绝情时一把大火烧断了过往,可她笑着开口说两句好听的话,孟庭戈便忍不住地想把心掏给她。
卷耳看他精神好了些,便笑着问,“陛下,你打算怎么安置我?”
孟庭戈听到这称呼一顿,自她怀里抬头,“你想做皇后么。”
坦坦荡荡,直接的很。
“做什么倒不重要。”卷耳想了想,开口道:“重点是只能有我一个。”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