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庭戈脸色一顿,“你说什么?”
这段时日来,两人从未同房而居过,卷耳总是觉着孟庭戈这一年不是撞到脑子就是吐血晕厥,实在不易劳累。
除了他是庭庭时,她占了一次便宜把人扑倒,孟庭戈便再未碰过她。
这种事情未尝过倒也没有念想,可体会过,便是食髓知味难受的很。
看她又要阻挠,孟庭戈面无表情地把人推在床上,扯了身上衣袍便压过来。
卷耳被这行云流水的动作刺的一懵,磕磕巴巴道:“你你……”
“我什么?”
……
被衾柔软,小半夜过去,她被折腾的头发丝都泛酸,再说不出一句他‘不行’的话。
直至她筋疲力尽的睡过去,孟庭戈才满意地抱着人去洗了洗。
……
红烛彻夜不灭,不知过了多久,卷耳又被这烛光晃醒。
她迷糊着抬起手臂挡住眼睛,后知后觉,她刚刚不是睡过去了。
而是晕过去了。
“呵。”身侧之人轻笑一声,卷耳偏头看神清气爽的孟庭戈,憋着气喘了喘,“你——”
“我什么?”他低哑的笑,嗓音沉沉撞在她耳膜上,“阿姐,我行吗?”
阿姐两个字,欲气满满。
卷耳,“……”
“行不行啊,嗯?阿姐。”
“……行。”
不行的是她。
“好了。”孟庭戈揉揉她长发,温声道:“起来,带你去个地方。”
“去哪儿?”
“到了便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