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耐了。”
他这话不知是在说她方才的犯上之语,还是那两世的逾矩之行。
或许除了这些,还有让他放不下的一些别的东西。
“是你亲口所言,阎君于你,是最重要之人。”
“……”卷耳目光一顿,不明白他的意思。
“也是你说的,会陪着我。”
“这些话都出自你口,不是我。”
“……所以呢?”
“所以。”阎追蹙眉,他瞳眸漆漆落在她身上,语气不愉,“你站那么远做什么?”
“……”
“孟婆娘娘处处留情,少年和猫都没放过,怎么,对本君确是生了惧意?”
不知为何,卷耳心里的那丝迷惘就这样散了。
原来不止她一个在惶然纠结。
“臣不敢犯上。”
她心头微松,却还是未多说些什么其他的东西。
卷耳正垂眸思索,冷不丁的便被一股力量瞬间拉至阎追身前。
她没站稳,直挺挺的扑在阎追身边的长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