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徐青燃什么都不会,每逢什么特殊日子诸如生日纪念日,徐青燃要么定一餐饭送过来,要么拉周睚出去吃,他会把礼物藏在家里或者餐厅,然后出其不意地拿出来。
徐青燃为了挡住周睚,手掌盖在周睚脸上。
周睚偏头咬徐青燃的手掌。
徐青燃吃痛,拧了下眉。
周睚咬得狠,徐青燃也没让他松口,一排牙印就稳稳烙在徐青燃的手掌上。
周睚:“定了几点?”
徐青燃:“八点。”
周睚:“你不喜欢吃我做的饭了?”
“我最喜欢你做的。”
“嗯。”周睚说:“那老公和外面的人你只能选一个。”
没有理由不选前者。
窗帘严丝合缝。
周睚兑现他的承诺,闹到一半去给徐青燃做饭,他说的温柔体贴,徐青燃哪里受过他这种“体谅”,饭没吃几口,蛋糕刚吹了蜡烛,就盯着周睚的眼睛扑了回去。
深夜,徐青燃洗澡出来看到周睚在台灯下打量手心一个发亮的不明物体。
屋里两间浴室,怕闹太晚耽误周睚明天登机他们特意分开来洗。
徐青燃把礼物盒藏在背后靠近:“周睚,你在看什么?”
周睚的手心躺着一对银质六边形耳钉。
周睚和徐青燃都没有耳洞。
徐青燃血液冷了。
周睚如常地拉开被窝让他进来,“今天有个人找我,说你落在他那的。”
周睚伸长胳膊,把耳钉放到床头柜。他察觉到身边人的僵硬,轻哂。
“别担心,我没想多。”这样的话从周睚口中出来就懒洋洋的。
“周睚。”徐青燃哑着声靠近周睚,过往渣过的面孔走马观花地从脑海过了一遍,包括今天可能送耳钉那个。徐青燃的勇气又怂了回去,话到口边成了:“那你想要什么生日礼物?”
他原先选了一对腕表,设计和造型都很特别的,仍然觉得不够。
周睚抽走徐青燃手里的礼盒放到边上,笑了笑。
“我想看看燃哥以前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