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播炸没的斗气在喧嚣里重新出现。
徐青燃避开高中男生友好的掏档互动,窜回座位。
一落座就发现不对劲,本来贴着墙根放的两个杯子少了一个。
周睚趴在桌上侧过脸,杯子放在桌上推过来:“我昨天没笔瞎拿了一支,说今天有不可言说的事发生,你看——”
徐青燃:“我看个屁。”
周睚护着签筒:“转脸我看看,小孩儿,做噩梦了?”
“……”徐总坚定不移相信科学那么多年也穿越了,现在有点怀疑他未来的老公是真的有那么点玄。
春天的梦变成噩梦只需要一句话,徐青燃的心情就是周睚昨天瞎摸的那根签,不可言说。
徐青燃闭上眼:“噩梦个屁。”
陆晨对校运会的态度比班长积极太多了,人家班里凑数填名字敷衍了事,他们班热火朝天还打算搞个拉拉队。
但是九班的女孩子国宝一样珍贵,每个女生报满项目还有项目空缺。
陆晨打上男生的主意,目光瞄准他们貌美如花的皇上。
“滚。”
“去死。”
“做梦。”
“皮痒?”
徐青燃面无表情献出国骂真经。
龙狮抱着作业本笑得满地找头,一会鹅鹅鹅鹅鹅一会盒盒盒盒盒。
陆晨:“燃哥,我们是为了为了班级荣誉感。”
“滚。”
陆晨连活色生香,闭月羞花都搬出来。徐青燃椅子一动陆晨立马逃窜,围着这层楼跑了半圈发现没人追上来,回来趴在窗上一起盒盒盒盒。
徐青燃无语:“没救了。”
周睚屈指抵着桌面,很认真地抬头发问:“你为什么不问我?”
陆晨刚刚还在笑,现在猛摇头。
第一他不敢,第二他还不敢。
不敢叫周睚,和不敢把周睚放在拉拉队。
七中论坛校草帖子还在热门,公认徐青燃和周睚帅不在一个方向,徐青燃是君临天下,恣意妄为,什么类型都能驾驭。周睚是残冬腊月,斯文敌人,高岭之花。
虽然高岭之花这个人相处起来好像不是那么高岭之花。
周睚:“为什么?你笑什么?”
陆晨笑止不住。
徐青燃不知道这有什么好争的:“因为你辣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