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锵拿着大三角板走下讲台,冷笑:“校运会结束了吧?笔都拿不动了?”
“扛人的时候怎么不见你们手酸?”咚咚锵说他从不公报私仇,所以报仇的时候会找正当理由,比如说现在,他挺起肚子:“题目很难吗?我没讲过吗?讲过为什么不会写?我也不要求你们写全对,都不会也没有关系,你起码给我看到你们的态度,写一个步骤让我看看你掌握了多少……”
龙狮卷子没憋出几个公式,抓着卷子自觉地滚到楼道去。
他站在外面等徐青燃出来,等了半天咚咚锵回到讲台讲课了,徐青燃也没出来。
龙狮探头看,徐青燃支着脑袋不知道在跟周睚说什么,周睚低头写卷子,等徐青燃目光转向别的方向,周睚会扯他一下。
龙狮惊出一身鸡皮疙瘩:“……”
刘承远也被赶出来,身为班长,深感丢脸:“我不配做九班的班长。”
“你在看什么?”刘承远凑过来:“别等燃哥了,昨天晚修他就写完了,真有先见之明啊……你有没有发现,睚哥转来之后,燃哥就特别用功。”
龙狮仿佛受了很大刺激:“什么,你也觉得他们很配?”
刘承远吃惊:“怎么可能?龙狮你脑子还能使吧?”
“不配吗?”
“……这不是标准的社会主义兄弟情吗?”
徐青燃不知道外面在讨论他。
咚咚锵走到他们这排,看到徐青燃的桌面把那句“自觉站出去”咽了下去:“……这么自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