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可能是周睚正好回国。
事实证明见面之后的周睚确实给他会心一击的感觉,咖啡厅一个卡座,桌上一个玻璃瓶一朵玫瑰两杯咖啡,从坐下来到决定领证用了不到十分钟,他们两连那点儿时间都懒得等,直到拿到结婚证才回去重新点了一杯咖啡。
徐总领完证傻乎乎地提议“那我们回去接着聊。”
这种事不管第几次想起来徐青燃都觉得自己shǎ • bī,没谁了,但是刚新鲜出炉的合法丈夫从始至终笑着配合他,以至于徐青燃被迷得昏头转向的同时得出了一个结论,周睚是宇宙上幸存唯一温柔物种。
现在看来,周睚扔了皮比谁都小心眼。
徐青燃每次呛完人回头自己躲在位置上都在苦思冥想,用什么绳子把这朵到处招摇的骚花捆住。
妈的,举报周睚骗婚。
“操。”徐青燃第不知道几次爆骂,转身走到绵羊的座位旁边,敲敲桌子:“羊儿,你有没有什么不懂的题目?”
“我才写了两题……”绵羊局促地收手,“你们已经写完了?”
“没有,随便,两题也可以。”徐青燃勾笔塞他手里,“看见外面那朵骚……那个人没,就你男神,现在跟无知小学妹聊天的那个,随便拿道题过去问他,快。”
“问哪题啊?”绵羊问。
徐青燃:“随便你问,把人给弄回教室就行!”
绵羊被拉的一个踉跄,抱着保持手感用的简单题型被送出了门,他们班徐皇上就下了两道圣旨,一不择手段把周睚弄回教室,二不能暴露是他们徐皇上要求这么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