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寒耳边阵阵嗡鸣,扭头吐出口污血,“呸,你疯了?打我干嘛?!”
曲哲将手中短刀几乎怼到他脸前,“这是什么?你说我打你干嘛?!”
“我靠,这是什么我哪知道?!”三皇子捂着脸,懵得天旋地转,“你从哪整出这么一把破刀?”
“呵…”曲哲冷笑一声,“你装傻的本事挺高啊,在你床底发现的东西,你说从哪来的?”
“我床底?”三皇子目光上挑,想了好一阵,嘀嘀咕咕道,“我也没这样的玩意啊…”
“什么东西?”太子挪着步子走下来,看到那把刀时,眼中忽悠闪过一丝光亮,“这把刀与匈奴刺客那把好生相似。”
“何止相似,明明就是一对。”曲哲把刀递到太子手中,“这种拙铁,只有匈奴人善于煅造。”
太子其实看不出什么所以然来,当时二皇子被刺的物证,他也仅扫过一眼。但现在正主一口咬定,那必然不会出差池,而且这可不是小罪啊。
“老三!”太子一插腰,“没想到你竟这般歹毒!”
“什么我就歹毒了?”三皇子喊得比太子声都高,“哪来这么把破刀就说是我的?”
“铁证就在眼前,你还敢抵赖!”曲哲真恨不得抄起来直接捅过去,“你命别人用这把刺杀我时,会不会也叫它是破刀?我重伤卧床时,你眼中看着这把刀,是恨铁不成钢,还是暗暗庆幸?!”
三皇子听得一头雾水,茫茫然张开嘴,眼瞧二皇子就要气得炸了膛,才慢慢反应过他俩说得是什么。“刺杀?刺杀怎么会与我扯上关系?”
“哼!”曲哲衣袖一挥,甩了个恨不得弄死他的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