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泽谦就是他心上的朱砂痣,任何人都不能碰触,哪怕明知道沈凉的话有些不对劲,他依然不假思索的迁怒到了刘舒涵的身上。
“父亲,母亲真的没有说什么,一切都是沈凉胡说的。”
见状,沈蔷连忙上前,可她明显低估了卫泽谦对沈睿廷的重要性,一向得宠的她,接收到的竟是沈睿廷愤怒的瞪视:“闭嘴,你们这么多人跑来这里干什么?都给我滚回去,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不准到这里来。”
“父亲!”
从没被他如此对待过的沈蔷不禁有些懵,刘舒涵不得不拉住她,对着沈睿廷一躬身,最后再狠狠的剜一眼沈凉后才带着她的人离开。
“侯爷也请吧,我这里庙小,容不下你这尊大佛。”
掐一把嘴角的血渍,沈凉忍着痛撇撇嘴,既然已经撕破脸了,那就没必要再客气了。
“你……我是你父亲。”
见他竟叫他侯爷,沈睿廷刚消减一点儿的怒火又蹭蹭的往上涨,沈凉不以为意嘲讽道:“亏你还记得你是我父亲,不过,我想你应该不想要我这个儿子吧,如果侯爷能够成全,去衙门签个断绝父子关系的文书,我会感激不尽。”
“你,不孝子!”
沈睿廷气得倒仰,扬手又想打他,齐越赶忙挡在沈凉的面前,越过他看着沈凉那张倔强的小脸,沈睿廷不禁有些恍惚,仿佛是看到了死去的爱人,如果他没有死,他一定会很疼爱沈凉的,因为他长得真的很像泽谦,又跟泽谦一样,也是双儿,连生气时候的倔强都一模一样,可……
“等达儿回来,你就出嫁,这段时间你最好是安分点!”
思及卫泽谦就是被沈凉克死的,沈睿廷心里泛起那一丁点儿柔弱瞬间荡平,说完后就拂袖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