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江门伯嫡女尖叫一声,整个脸都被打偏了过去,脸颊看着看着就肿了起来。
“爹……”
“啪!”
“孽畜,还不跟我走。”
当众被父亲掌掴,江门伯嫡女说不出的委屈,可她的父亲却不再如往常一般宠着她纵着她,甩手又是一巴掌,气得连招呼都没打一个就大步往外走,今日江门伯府算是啥里子面子都丢尽了,与其留下来等别人赶,不如自己先走一步,留住最后一块遮羞布。
“沈凉,你给本小姐等着。”
脸颊肿得跟猪头一样的江门伯嫡女经过沈凉的时候还不忘搁下狠话,后者仅是眉峰微动,一个字都懒得说,看到这一幕的人纷纷摇头,江门伯家的女儿养废了啊!
伴随着江门伯一家灰溜溜的提前离席,在端郡王安抚活跃下,气氛渐渐回升,沈凉回到自己的位置后,又有别家的嫡子嫡女相继上前,比试的内容五花八门,琴棋书画,吹拉弹唱,舞剑歌舞,投壶射箭,只要是叫得出名字的才艺或娱乐项目纷纷出笼,大殿上时不时响起哄堂大笑,欢乐的氛围越发浓烈。
“啊……景世子,是景世子……”
当景熙然也凑趣的站上表演场地的一刹,殿内的惊呼尖叫此起彼伏,沈凉抬首一看,某人就跟孔雀似的到处散播迷人的微笑,心下十分无奈,他对景熙然这个人完全没有意见,可他谁让他跟秦云深一样,都是属于那种善于用儒雅的微笑掩饰一切的男人?
“我说你,矜持点儿!”
收回视线,却见坐在他身旁的项焯也一脸的痴迷,沈凉脑门儿一黑,忘了这还有个景熙然的超级爱慕者。
“嗯?咳咳……那个,我就是觉得景世子今天特别帅!”
回过神,见谢言等人皆一脸调侃的望着他,项焯梗着脖子涨红了脸。
“是是是,帅得跟发情的公狗一样。”
“哈哈……”
沈凉的附和糙是糙了点儿,却也是那个理儿不是?一桌子少年们笑得东倒西歪,全然忘了顾及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