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皇,夏后,泓涟打搅了。”
没等付璎平复下来替他们介绍,魏泓涟走到他们的面前,对着裴元冽沈凉微微躬身,浑身上下都冷冰冰的仿佛没有温度,包括他的声音,似乎也裹着一层寒霜。
“原来是魏国涟亲王,本宫夫夫二人失态了。”
这就是魏泓涟啊!跟想象的完全不一样,沈凉扬起笑容,不动声色的打量着他。
“夏后言重了,我已不再是什么亲王。”
魏泓涟从表情到语气,全都冷得淡然,没有一丝一毫的波澜,另一边跟杨鹏叙旧的肖禹脸上小跑过去:“主君,皇上,泓涟的性子一直都是这样,请不要误会。”
他的冷不是刻意装出来的,而是日积月累形成的,不了解他的人,基本都会误会。
“呵呵……那本宫就叫你泓涟吧,里面请。”
对方是不是故意给他们摆脸色,沈凉自问还是分得出来的,微微一笑之后,夫夫俩比了个请的手势。
“泓涟,我们进去吧。”
现在人太多,付璎也不好说关于魏泓涟的事情,只是微笑着招呼他同行,眼底爬满了疼惜,哪怕他是严格说起来算是曾经害他那些人的血脉。
“嗯,彬彬,皇爷爷累了,下来自己走。”
“好。”
魏玄彬从付璎的身上下来,主动跑过去牵起魏泓涟的手,裴元冽沈凉不动声色的将他们的互动看在眼底,却是什么都没有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故事,他们并没有挖掘别人故事的兴趣,只要确定他是无害的就行了。
“凉凉,你这是快生了吧?”
孙子被魏泓涟牵着,早就听说卫泽谦嫁给了老林,并怀了身孕的付璎扶着他边走边跟沈凉闲话家常,只要心中有彼此,哪怕再久不见,他们的关系也不会生疏。
“嗯,八个月了,预产期在八月底九月初。”
预产期这个概念是江恒传开的,经过数百年的传扬,普天之下的人都习惯这个说法了。
“那可得好好养着了,我看你还是跟几年前一样,根本没长什么肉,倒是泽谦比六年前好多了。”
付璎画风一拐就转到了卫泽谦身上,当年他离开的时候,卫泽谦刚做完手术,此前十几年的囚禁,他四肢的肌肉早就畏缩了,浑身都没有几两肉,如今的他就算身子骨再差也比那时候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