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晚有没有这能耐,他心里不是最清楚吗?
将男女都当骡子支使,毫无怜惜之情的问世堂煞神,马怀真。
马怀真:“心疼了?”
陆辟寒看着玉简,垂下眼睫,目光不变,幽深如海。
虽然都没表现出来,但在这一点上,陆辟寒和马怀真的想法几乎不谋而合,不可不谓冷漠。
没什么可心疼的。
想要求道,连这点都挨不过去,那求什么道?
这三十多年相处,他俩知道乔晚是个什么性格。
马怀真拿过玉简,翻来覆去地看了看。
“留影像”中的乔晚,看着惨是惨了点儿,其实也就是点皮肉伤,较真起来,这点伤痛还不够看的,根本入不了他一级伤残人氏马怀真的法眼。
但不得不说,看到玉简上的画面,马怀真还是挺满意的。
毕竟是自己一手调教出来的。
他和乔晚走得近,也是因为话少能干事儿,还算趁手,好用。
过了两天,乔晚伤好了,又能活蹦乱跳的时候,去了趟青环峰。
马怀真要她把账结了。
上次她轰了他山头的账。
乔晚忍痛翻出自己的储物袋,马怀真毫不客气地拎起她储物袋,嫌弃地翻了翻,倒了个底朝天。
可能是因为她这么一副尊容在屋里晃来晃去,实在有点儿有碍观瞻,就连马怀真也看不下去了,从袖子里摸出个药瓶,砸到她怀里,“拿出去涂,疗伤祛疤的。”
乔晚看了眼马怀真脸上这横七竖八的伤痕,决定对他说的话持保留意见。
“你这是什么眼神?”马怀真大为不满,“不信我?”
“前辈你不是不在乎这个吗?”
马怀真瞥了一眼她脑袋上的蝴蝶结,斩钉截铁地抛下了一句,“太丑。”
马怀真轻蔑地冷哼,“我虽然看不上你那师姐整天撒娇卖痴的,但这不代表我不是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