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法看都没看自作孽不可活的嘴贱刀疤男一眼,走到了牢房们前,看了眼乔晚,皱眉:“今日魔气可好点儿了?”
看了眼那位仁兄的境况,想到刚刚这话恐怕被佛者给听了个十之bā • jiǔ,乔晚一囧,突然有点儿不知道该怎么直视面前的佛者,到头来,只干巴巴地憋住了一句:“尚可。”
“你坐下,我为你化渡体内魔气。”
在地牢里待久了,乔晚全身上下也糟蹋地破破烂烂,反衬得佛者更加威压尊贵。
一踏进牢房,蓬荜生辉。
铁链当啷一响,乔晚乖乖地坐了下来。
这和她想象中的不一样。
耳边,大悲咒和忏悔文还在循环不间断的播放,夹杂着各凶徒们不甘的怒吼和咒骂。
乔晚睁着眼对着岩壁沉默了一会儿。
她想变强。
而不是像之前在戒律堂里那样,像现在这样,龟缩在阴暗潮湿,不见天日的地牢里。
不知道是不是在体内的佛气太过慈悲,乔晚忽然又觉得鼻子有点儿发酸,再次冒出了点儿委屈感,眼泪跟着又掉了下来。
察觉出来点儿乔晚的不对劲,妙法收回手,冷喝:“哭什么?!”
这一喝,乔晚眼泪掉得更凶了。
反正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她都已经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了,这个时候,再掉眼泪也没了心理负担和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