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法皱眉,果决回答:“就在此地等候,我这就来找你。”
不牵扯上现实,她还能按个春梦处理,一牵扯到现实,乔晚惊得差点跳起来,脸色瞬间涨红。
全身上下一波接一波的冒着热气,红得说话都说不太利索:“这……这就不用了吧。”
“此事没有商量的余地。”妙法深深拧眉,沉声道:“你在这儿等着,至多一刻,我就来找你,向你赔罪。”
说完,似乎也不太自在地调整了一下姿势,但这一动,原本就松松垮垮的袈裟彻底散落,沾了一层薄薄水光的裸露胸肌上,有什么东西轻轻擦过,落了下来。
是条粉红色的发带,还绑了个不抬起眼的小蝴蝶。
乔晚这才意识到自己头发已经全散开了,脸不自觉涨得更红。
完全无法面对。
“这这是晚辈的东西”
趁妙法没什么反应,赶紧小心翼翼地凑上前,伸手拿了回来。
指尖相触的刹那。
乔晚叮铃铃全身都麻了。
妙法也僵住了。
两个人瞬间僵硬成菩提树下,相顾无言的两根柱子。
乔晚口干舌燥,心里噗通噗通直跳,缓缓地攥紧了粉发带,手心和鬓边的发丝已经被汗水浸透了。
少女脸色通红,并不算多柔顺乌黑的发丝散落在肩头,衬得眼睛更加黝黑明亮。
妙法端坐在菩提树下,僵硬地等着面前的乔晚重新把头发绑好。
微湿的发丝穿过粗糙的指尖,四周安静地只能听见哗啦啦的海浪声。
乔晚颤巍巍地重新绑上了发带,一张脸红得像个番茄。
气氛实在太过沉默尴尬,乔晚咽了口唾沫,磕磕绊绊地主动开口,企图冲淡点儿这尴尬的气氛:“前前辈,我好了。”气氛实在太过沉默尴尬,乔晚咽了口唾沫,磕磕绊绊地主动开口,企图冲淡点儿这尴尬的气氛:“前……前辈,我好了。”
说完忐忑不安地等着妙法反应。
妙法闻声抬起头,看了眼乔晚,不知道为什么又闭上了眼:“走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