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不去了,我的身份并不适合。”岑清猷摸了摸她脑袋,“同师尊一道儿上去吧。”
揪着狐裘的衣摆,乔晚埋着头,小心翼翼地走在男人身侧,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大部分都是最近的近况,孟沧浪裴春争他们远远地缀在后面,没上前打扰。
“前辈还俗了?”
男人轻轻颌首,垂着眼淡淡地说,“我罪业难除,纵使有百姓为我祈福,也难以厚颜再做佛前弟子。”
“前辈,这幅打扮?”
“未出家前我常如此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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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乔晚到达的时候,时间正好,门口蹲了只四眼大黄狗,看到她呜咽了一声,尾巴摇得像螺旋,猛扑了上去。
正好砸在乔晚手上那只大母鸡,刹那间鸡飞狗跳。
乔晚:“来福!!”
大年夜,大年三十。
山上烟花砰砰砰,接二连三地升空。
抱着来福,刚一进门,正好撞入单片眼镜下面那深邃温和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