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游胥却自己找了过来。
游胥冷笑一声没有直接回答,神色凋零:“你消失这么久,就是跟他出去了吗?”
白弈秋默默地看着他,没有说话。
游胥的语气越发激动:“你不回我信息,也不回我电话,是彻底拒绝我了吗?”
“游胥,你冷静点。”
现在游胥这个悲愤欲绝的状态,让白弈秋有一种微妙的感觉。
仿佛他们是在妇产科,而他是一位怀了外面野男人孩子的女人,度夔是奸夫,游胥则是那个倒霉丈夫。
但是游胥,只是个孩子,一个未成年的孩子。
而白弈秋的灵魂,是一个成年老师。
退一万步,哪怕白弈秋接受宗韵文也不愿意接受游胥,这对白弈秋曾经的职业和三观来说,是一种巨大的扭曲。
白弈秋只能以一种决绝的态度,把话说清楚。
“游胥,我们是不可能的。”
“我跟你可不可能,不由你说了算!”
少年的声音带着哭腔,直接从病房冲了出去。
白弈秋长叹一声,看着游胥离开,没有阻拦。
度夔眨眨眼,莫名有些喜悦。
自己仿佛成了胜者?
白弈秋再回头,表情冷漠:“来,我们好好谈谈昨晚睡觉的事,你为什么会在我的床上。”
度夔:……
好吧,他根本还没机会入场,哪来的胜利……前脚,度夔成功气走了游胥。
后脚,当沉霄从白弈秋的病房窗外直接飘进来后,度夔立刻腿软了,气弱了。
“又是你。”沉霄看到有前科的度夔后,一皱眉头,浑身阴沉沉的鬼气嗖嗖的,跟空调开到最低温一样。
“不是我!”度夔现在对鬼有了巨大的阴影,站姿都变得挺拔端正了。
“我只是乐于助人,不关我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