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为了养家糊口,为了给妹妹治病不得不得向大灰狼出卖自己的小红帽的楚楚可怜的形象跃然眼前,活灵活现,生动逼真。
对!就是这样。
卫闻突然觉得这个人设让自己心里舒服多了,遂,不在矜持,放飞自我,无可奈何的声线里隐隐透着哭腔:“嗯,我也不想这样,实在是走投无路了。我是有点儿缺钱,之前又出了那档子事儿,怕公司开除我……”
说道这儿,卫闻又觉得故事背景交代的不够清晰完善,忙如泣如诉的补充了一句:“您知道我父亲再婚了,我和继母相处的不是很融洽……而且,我妹妹,就是卫微微她先天有点儿疾病,花销挺大的……”
祁霄何一直端着的慈父脸听到这里变了变,斟酌着语气:“令嫒?身体不好?”
令嫒?
天地良心,这个主语,真的是祁大总裁在脑子里翻遍了百度百科才找到的词条。
卫闻额头上立马多了三条纤长的黑线:“是,妹妹……”
好在祁霄何根本没打算在这个问题上深入纠结,手臂无所谓的一挥:“好了,别想那么多了。以后你如果遇到什么困难,我会尽力帮你……走吧,先带你去吃饭,然后回家。”
本来是随口一句安抚。就像是天桥上听完了相声之后,厚道的人总会给个打赏。
卫闻却猝不及防的觉得鼻子一酸,“回家”这个词,有多久没听人提到过了?那种温暖踏实的幸福有多久没有感受过了?
卫闻强笑一下就赶快垂下眼帘,余光中还是能偷偷看到祁霄何轮廓俊挺的下颌。
二人携手下楼,一键切换营业模式:
走到车前,祁霄何自然而然的替卫闻拉开副驾驶的门,还伸手挡着车顶,免得他碰到头,体贴入微,细致温柔。
如果忽略周围的快门和闪光灯的话,卫闻有一种被祁霄何拥在怀里的错觉。
祁霄何绕到另一侧,也上了车。
关上车门,祁霄何转了转手腕扶着方向盘,然后向后仰了一下脖子,喉结处的阴影上下窜动。纯雄性的荷尔蒙气立刻乎充满整个车厢。
卫闻鼻腔立刻被冲得一热,整个人都不好了……
刚才那点儿伤春悲秋立刻被人体春|药的气息掩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