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的没错。那人狐疑地扫了一眼周围几个人,又骂了一句坐下了。“妈的。晦气。”
他刚刚坐下,故技重施地再次躺倒,结果椅子“嘣”地一下又弹回了原位。
这次周围的人都看到了,纷纷小声笑了起来。
“妈的,谁搞我?!”中年男人站起来,狠狠踹了椅子一脚。
他嗓门很大,一下子把旁边一个小孩儿吓哭了,原本安静的车厢顿时吵闹起来。
事情闹大了,有个乘务员听到走了过来。
“怎么回事儿?你们这椅子什么毛病啊?”
那中年男人骂骂咧咧地说椅子有问题,但乘务员试了一下,根本没什么问题。
“那我怎么一坐就弹回来了?大家都看见了吧,刚刚椅子弹回来两次!”中年男人说着说着怀疑地看着元祈,道:“对啊,怎么之前就没事呢,就你小子事多开始椅子就不对劲了,是不是你?”
“距离这么远,我真的碰不到那个按钮啊,如果站起来按的话怎么会没有人发现呢。”元祈看着乘务员解释道。
他一脸无辜,声音温和,跟这胡搅蛮缠的男人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乘务员该相信谁一目了然。
她只好耐着性子安慰了中年男人一下。
“明明是椅子自己弹回去的,跟这小伙子没关系。”“公共场所,你本来就不应该把椅子放得那么低,把别人都挤得没位置了,别那么干不就什么事儿都没有了。”周围的人纷纷出言。
中年男人看了看周围不满底看着他的人,只好坐了回去。
元祈向白殊言露出了笑容,带着点得意又狡黠的意味。
白殊言心情却没那么好。刚刚那一出闹完之后,他已经没什么力气了。
系统监测着他的状态,急急出言道:“宿主,这样下去没等到首都,你的形体继续虚弱下去,恐怕就要有消散的危险了。”
白殊言也没想到体内的力量流失地这么快,他赶紧抓住了元祈的手。
缕缕阳气立刻顺着他们相触的皮肤涌入他的身体,迅速抚平了他的不适。
他微微松了口气。
元祈自从那日产生了那样的心思,便一直在压抑自己,尽量回避与白殊言接触。甚至偶尔与白殊言对视一眼,都会心如擂鼓,生怕被对方看出来自己种种难言的心思。
但愈是回避,就愈是渴望,他几乎被心中汹涌的欲想折磨得夜不能寐。
“师父?”元祈动了动嘴唇,无声地唤了一声。
白殊言跟他面对面拉着手,不由有点尴尬地解释道:“吸你点儿阳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