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砚:……合同上没写要陪床。
杜砚:那打游戏?
商砚:行,我们联机打就行。
言外之意人不用呆在一起,他倒不担心杜砚对他做什么,他主要担心自己经不住诱惑。
这次两人没有采取对打模式,而是团战模式,商砚玩的相当随意,同时一边注意着外面的动静,随时准备等杜寻回来了来一个偶遇,趁机试探下口风。
然而一直到早上7点45分,外面都没有任何动静,这是不回来了?恰好此时刚结束一局游戏,正打算跟杜砚说再见,对方的微信消息就先来了。
【杜砚向你转账20000元。】
商砚:???
杜砚:你毕竟陪了我一夜,服务费。
商砚这一口气差点直接没上来,他糟心地把手机丢到枕头边,直接倒头就睡,很快就有了困意。
一阵悠扬地手机铃声隔着门板传了进来,虽然很动听,但对于刚进入梦乡的人来说那是绝对的噪音,商砚有些暴躁地睁开眼睛。
看了眼手机,8点20分,这杜砚到底有完没完了?他披上睡袍开了门,与正在下楼的杜寻撞了个正着。
杜寻本来正在打电话,看见商砚讶异地扬了扬眉,他打了个手势示意先不要说话,然后继续讲电话。
不过此次讲电话的态度极其敷衍和吊儿郎当,不是嗯就是哦,商砚甚至能听见电话那头声音越来越大,最后演变成咆哮,显然是气的不清。
而杜寻则始终带着轻嘲地淡笑。
从对话的内容商砚推断出对面的人应该是杜父,杜父对两兄弟虽然算不上多关心,但也不坏,反倒相当纵容,与对杜深的高要求不同,对于这两兄弟,好像只要这两人不去shā • rén放火,杜父就很欣慰。
基本处于资金绝对支持但放任的态度。
历史它总是惊人的相似,商砚忽地想起晋文帝前期对萧弈也是相当纵容,只因萧弈是狐,按照这个逻辑推算,这两兄弟身上一定也有异于常人的地方。
他微微眯起眼眸,杜寻身上的衣服他昨日翻衣柜时还在的,也就是说对方绝不是刚从外面回来,而是已经洗漱换好了衣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