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砚没有什么经验,他沉思了一会儿,决定直接上。
“等等......”商砚手心全是汗,绳子上也带着汗,“上次,我可是很温柔的,你这样直接,不行的。”
“那你说怎么办?”杜砚当然看穿了对方的小把戏,但他享受这种猫捉老鼠的戏谑感。
“这个,我上次,前戏可是很匆足的,你如果能做到那样,我就从了你怎么样?”
按照那个步骤,至少也是2个小时,应该可以熬到杜寻出现。
作者有话要说:嘿嘿,换人了用处也不大哈哈感谢在2020-01-2220:59:07~2020-01-2321:42:14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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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杜砚没有回话,只是幽幽地盯着对方,目光带着一丝审视。
那目光有如实质,一寸一寸凌迟着商砚的肌肤,激起一阵鸡皮疙瘩。
那种仿若行刑前的恐惧感无处不在地包裹住了他,他无法预料杜砚是否会如他所说的那般行事。
他可以容忍对方,可以不计回报地付出,但绝不包括这件事,正如杜砚会不安一般,他骨缝里也藏着深深的不安。
杜砚当他是唯一的救命稻草,他又何尝不是?
他无依无靠,没有亲人没有父母,甚至最开始,连情感都没有,对方是他与这世界唯一的联系,也是唯一能让他感受到活着是一件那么美好的事情的人。
只有将人掌控在身下,他才能获得那一点安全感,当然,身为男人的尊严也不允许他被人如此对待。
两人就这样各怀心思地对视了片刻,空气似冻的龟裂,又似燃到极致将要爆炸。
两个孤独不安的灵魂互相依赖,却又互相试探互不肯让。
似敌似友,似爱又似惧。
杜砚眉目含笑地看着他,说出的话语却远没有表面那么温和,“那次的时候,我说的话,你并没有听。”
所以,我为什么要听你的呢?
我气你怒你,即便舍不得伤害你,但也不可能对你百依百顺,我想让你被我掌控为我疯狂,却又不想让你太过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