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侄子的结婚喜帖,如果真的撤了回去,那该多难堪?秋荀不想拂了舅舅的面子,既然已经送了,就送了吧。
“不生气。”秋荀主动地仰起头配合着庄景澄的亲吻,喃喃地小声请求着:“我不生气,你别让杜伏去了……好不好?”
“好,那就不去。”庄景澄怎么会忍心拒绝秋荀的请求,在他颈侧深深吸了一口,庄景澄再次拨通杜伏的电话,但是这次他却将手机交给了秋荀,让他自己与杜伏说。
“喂?杜哥?那个……”
秋荀持着手机贴在耳边,刚要说话,又生生地把嘴边的话咽了下去。
“秋先生?您有什么事吗?”电话那头的杜伏问道。
“我……!!!”
只见秋荀突然缩起了脖子,一手紧紧捂着嘴,努力地忍住即将从口中溢出的shen • yin,扭过头嗔怪地瞪了庄景澄一眼,与他无声地对了一句口型:别闹!
原来是庄景澄趁秋荀在讲电话期间,凑到他颈边细细碎碎地啃着,还故意隔着秋荀在后颈处贴的那块假皮咬着他的腺体,难怪秋荀忍不住。
接到秋荀的眼神警告,庄景澄非但没有停下来,还故意在秋荀的颈后又咬了一下,比上一口还要用力!
感觉到庄景澄又要咬他,在对方张开嘴的电光火石之间,秋荀就迅速挂断了通话!
“呜——!”
幸好秋荀有先见之明,他终究还是没忍住地叫出了声,那种全身都好像被电流通过一般的感觉,从耳后一直酥麻到脊椎骨,舒服得秋荀整个身子都软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