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云涯计算着痛苦值还没收集齐,如今不是时候说这话。他当机立断拒绝道:“我不愿意。”
“你在耍孤!?”
间云涯昨夜休息的不错,他微微扯出一个笑道:“我昨夜只说让我想想,我可未曾说我想了必定答应。”
“很好,我瞧着你是一心想死。”应离舟松开了手,间云涯重重的摔在了床上。
间云涯从床上爬了起来,应离舟让宫人拿来一件衣裳扔给了间云涯,“穿上,今日随孤出宫。”
间云涯瞧着这一身素白衣裳,倒是按着他的身形做的,他倒没有速速动手穿衣。一来青梧此前是王,想来不会自己动手穿衣。二来他当王上久已,早忘了怎么穿衣。若不是披上披风旁人动手他显碍眼,他连这事也不想亲自动手。
应离舟干等了一会儿,待走进去,发现间云涯坐在床上,那件衣裳明晃晃的摆在眼前。应离舟冷冽道:“是手断了么?”
间云涯敞开胳膊,随即动了动手腕,以此证明他的手没断。
“手脚健在不会穿衣裳?”
间云涯点了点头,他傲慢的昂起头,很是有理的样子,“我此前也是王,穿衣吃饭从不亲自动手。你若让我现在穿给你,着实为难我了。”
“你的意思是要旁人伺候你穿衣……”
间云涯冷冷地挑起眉,倒有些蹬鼻子上脸的意思:“是啊!”
“你胆肥了?又在孤面前放肆什么,不过是个罪人!”应离舟说着,拔下一旁的长剑,剑光寒照在间云涯脸上,应离舟剑尖抵在间云涯喉间,他冰冷冷道,“戴罪之身,你不配旁人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