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说得对,是么?”间云涯在锁星文面前难得的一次温柔,是万丈光芒将他逼到日暮途穷。
锁星文羞愧不已的扯起被褥遮住了脸,单薄的被褥下能瞧见他的头点了点。间云涯想的一直都没错,他得意又残忍的淡漠一笑。
“想要孤帮你么?”
“你……”锁星文的理智全无,他像是什么虫上了脑般的蠢钝,他悄悄的拉开一小节被褥,以为这样的举动并未被间云涯发觉,他甚至有些怯生的说道,“你究竟想要做什么?”
“我啊……想要救一救现在这个可怜的你。”间云涯肆意妄为的掀开了锁星文的被褥,遽然屋顶风吹起,红纱飘逸,四周都散发出一股魅惑的气味。
间云涯恣睢的撕下一片红纱,手心握住时,他的神情突然变得无辜天真,他机械的说着一句熟稔的话:“我会拿血色蒙住你的双眸,这样神佛不见再无人渡你……”
锁星文在欲望中沉溺,两眼迷离着一团水雾道:“什么……神佛……?”
间云涯也愣住了,什么神佛?他两眼直勾勾的看着那红纱,为何突然说起了这样的话,这句话难不成又与他有关?
锁星文难受的哼了一声,他不过是今日来了兴致,又吃了好几颗药,痛快一番后药劲又来了,这才找了一个男人进来,正兴致盎然,却未想间云涯就这样堂而皇之的闯了进来。
间云涯忽略了刚才的那句话,他像是烈火点燃的眸子落在了锁星文身上,就在俩人要唇齿相碰时,屋顶上又下来了一个人。
来者不善,一掌掀飞了间云涯。随即又是一掌,将锁星文打晕过去。
间云涯寻思着shā • rén还有截胡的????
他抬起眸子定睛一瞧,应离舟幻化成了原貌立在原地,他冷冷地看着间云涯,神情冷漠如若冰霜,“本侯让你杀他,是让你做他么?”
间云涯觉得应离舟莫名其妙,他冷笑道:“你只给了我三日时限,可没说什么法子。孤想怎么杀,用得着你管么?”
“你的本侯的奴,你说用不用得着?”应离舟的语气明显动了气,间云涯却隐约觉得诡异。
论身份,这不过是个低贱的奴才,何至于让应离舟重视。更何况,自己也从未这般重视过一个奴才,着实是太奇怪了。
应离舟厉声道:“说!”
间云涯抬起头,倒也不服气的喊道:“用不着。”他接着看了眼昏过去的锁星文,随手一道灵力打了过去,当即打的锁星文口吐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