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爷爷也在一边起哄,不过他说的也是真话,旗袍雅致,没什么首饰比玉镯更搭。
唐绵绵噌噌噌上了楼梯,每一步都踩在期待中。五分钟后,她换好衣服出现在楼梯口,一步一步款款而下。
旗袍秀的是富贵牡丹,不过刺绣者精巧的技艺加上完美的配色,不但看不出旗袍半分俗,反而显得婉约又大气。
这天唐绵绵参加新剧发布会妆容本就精致,如今换上一身旗袍,她饱满的胸部、纤细的腰肢与臀部曲线都被恰到好处地衬托出来,尽显东方女人的独特韵味。
她抚在楼梯上的右手手腕,戴上了楚爷爷送的羊脂玉玉镯,但在唐绵绵白皙滑腻的肌肤下,也看不出到底是玉衬人还是人衬玉了。
“绵绵丫头穿这一身真俊,臭小子你说是不是?”
楚爷爷第一个赞叹出声,完了还不忘拉上楚臻一起夸。
楚臻还是第一次见到唐绵绵穿旗袍的风情,刚才被惊艳地都看呆了,被楚爷爷手肘一撞,才呐呐点头:“是。”
唐绵绵下楼后,岑琴也是看着自家女儿百看不厌地拉着她的手,上上下下、左左右右欣赏了好几遍。
最后还提出一家人拍个全家福。
拍完照片后,看着一家人喜乐浓浓的样子,楚爷爷还试探着问:“当初婚礼办得急,你们都没有拍婚纱照,我看现在反正全国都知道你们结婚了,要不要找个时间把婚纱补了,婚礼也补上?”
楚臻一听,大拇指不自觉开始磨蹭食指侧部,显然是带着期待紧张与忐忑。
然而唐绵绵却摇着楚爷爷的手笑着说:
“爷爷,不要在意那么多形式啦,楚臻很忙我也要拍戏,我们像现在这样和和美美的就可以啦?”
唐绵绵想的是两年半后说不定就要离婚,现在补婚礼拍婚纱照那不都是浪费?
“绵绵说的也对,你们小两口日子过得开心就好。”
楚臻听完,内心失落的同时,恨不能回到过去把自己按在地上摩擦,让过去的自己倒掉些脑子里多余的水。
“绵绵,天色不早了,你们小俩口回房休息吧。”
然而楚臻正懊悔着,岑琴忽然朝绵绵开口。
楚爷爷自然知道在楚家婚房,两人都是分房睡的,但他可以装作不知啊,看着孙子那怂样,他觉得自己应当助力一把:
“是啊,你开了四个小时车,绵绵也参加发布会站了这么久,今晚早点睡。爷爷与亲家母就住旁边两间客房,你不用操心。”楚臻听完岑琴与楚爷爷的话,瞳孔都下意识缩了缩。
跟唐绵绵同床共枕吗?!
不由之主地,他屏住呼吸朝唐绵绵那头看去,果然就见唐绵绵此时也微微呆愣了一瞬,看着就根本没想过这一茬。
惊讶过后,唐绵绵的眸光还朝他这边看来,然后,又左右扫了岑琴与楚爷爷一眼,才道:
“知道啦,那妈妈,爷爷,我和楚臻就上楼去了,您们也早点儿休息。”
说完,唐绵绵朝楚臻使了个“跟我来”的眼色,在长辈看来有种眉目传情、新婚燕尔的小辈情趣,岑琴见了,还十分理解地转头,转移话题:
“我去把碗放洗碗机,楚爷爷你先去休息吧……”
“等小俩口上去我再回房间,你忙你的。”
长辈们心照不宣交换了下眼神就意味深长地笑了。楚臻在楚爷爷暗示“加油”的眼神下,在岑琴慈爱的目光中,跟着唐绵绵一起上楼。
唐绵绵穿着旗袍上楼梯,体态步调带着婀娜多姿的韵味,旗袍下摆因为走动,一开一合间,露出唐绵绵隐约可见的小腿,线条优美又白皙得晃人眼。
不知是不是想到两人即将同处一室,楚臻看着面前的唐绵绵,忽然觉得自己的呼吸都变得灼热起来。
但他的理智又告诉自己:别瞎想什么了,就算与绵绵同处一间房,你也不能胡思乱想!要不然两人的关系可能就缘尽于此。
不得不说,楚臻对自己够狠,浇灌冷水的劲道也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