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兴偷偷捅了陈小颜一下，用眼神暗示了对方一下，仿佛是希望对方说点什么缓和一下气氛。
陈小颜没看到一样，低头翻文件。
沈兴叹气，手拄额头，快要撑不住了。这一天天日子也太难过了点。
会议结束，众人蔫巴巴地朝外面走。
办公区的小职员们看到经理们一个个垂头丧气，忍不住开始八卦。
茶水间内，几个年轻的小职员围在一起叽叽喳喳。
“易总最近是不是心情不好？”
“不至于啊，才度假回来，应该很开心啊。应该是因为公司最近业绩不好吧。”
“才不是那样，财务部那边的姐妹说这个季度业绩涨了5个点！”
“那易总为什么发这么大火啊？”
一名看起来在公司颇有些资历的大姐端着咖啡靠了过来，凉飕飕道：“啧，你们看事情就只会看那些冰冷的数据吗？人心都是肉长的，你以为易总在乎那点业绩？”
小职员们忽然嗅到了八卦的味道，不由自主把大姐围到了中间，亲亲热热道：“周姐，还是你看得明白，你给大家说说呗。”
周姐名叫周欣，在公司工作有七年了，位置不尴不尬，经理一直升不上去，是个团队的组长，在这些入职不久的年轻人之间，颇有些威望。
周欣抿了一口咖啡，道：“这事呢，不太好说，我能告诉你们的就是，易总并不是因为公司的事情，是他个人生活出了点问题。所以你们哪怕平时表现再好，最近见着他，都躲远点，懂了吗？他心情不好，别给他碍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