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地区不由无涯派管辖,但无涯派可以就此事向周围门派预警,将伤亡降到最小。
林辞卿也是这样认为的,他实际上昨日一回来就向门派传了信,将情况与猜测都一一上报。
季汐说的这一条信息,更加证实这一切是背后有人在谋划。
林辞卿没有多说,拉过季汐,柔声道:“当时怕不怕?”
季汐迟疑了一下,点头:“有一点点。”
“以后不会再有这样的事发生,”林辞卿语气更加轻柔,“昨晚还与我置气,出门在外要多加小心,明日出发之前,不许离开我半步。”
季汐轻哼一声:“昨晚是师尊的错。”
“是你口是心非,明明很疼我,却不给我揉肚子。”
“最后不是给你揉了。”
季汐将凳子挪近一点,靠在林辞卿肩上:“好嘛,师尊说的都是对的。”
只要不再拒绝他就好,至于避不避嫌什么的,季汐就当没听过,等以后再说吧。
林辞卿又问道:“我回来时,你和段游……在做什么?”
说起这个,季汐便拿段游给他的玉牌出来,给林辞卿看:“师兄在说阵眼的事,还专门送了我这个。”
是复刻所有阵法的玉牌,林辞卿刚才就已听到季汐说了,“你想学阵法?”
“我……可以试一试,师尊教我吗?”
“嗯。”
阵法学起来十分繁琐,季汐在澄乐峰时上过几节理论课,听得晕头转向,不过林辞卿亲自教他的话,再难他也学。
林辞卿还想问,他回来时为何看见两人抱在一起,是段游主动的还是季汐主动的?又觉得自己这样问十分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