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长书垂眸倒了杯酒,语气极其随意冷淡:“一块无甚用处的东西罢了,你若不要,丢了就是。”
明辞熠:“????????????????”
我他妈……
他怎么可能敢丢?!
明辞熠觉得自己怀里那块令牌已经不仅仅是烫手山芋了,那完全就是一块刚烧好的铁。
季长书为什么要送他这种东西……?
不是,重点是为什么要说这样如此霸总的台词?
究竟是哪个教坏了他的阴郁王爷?
明辞熠深吸一口气,脑海里乱作一团,比浆糊还要浆糊。
他的思绪完全是前不搭后语,乱糟糟的,但偏偏他在这份凌乱中捕捉到了最关键的一个念头。
季长书……该不会是用这块令牌再给他赔礼道歉吧?
为当时他在马车上冲他发的那通无名火道歉。